如此机会,难得可贵,断然不会这般浪费了去,前殿少来人往,放不开不说,地方还小。
该躺的地儿,他们都已经躺过了。
后宫大。
搁置了这么久,如今她来了,也该派上用场。
且陌生的地儿,才刺激。
明公公愣了一阵,才反应过来。这么多年,殿下可从未有过一日,想起过他的后宫。
明公公很想劝说一句,殿下才刚回宫,适才又饮了酒,何不就消停下来,先歇息一日,明日再去收拾也不迟。
可话还未说出来,便见适才脚步还东倒西歪的太子,从地毯上站了起来,稳稳当当地走了几步,捡起了身旁的衣衫,往唐姑娘的身上套去。
明公公:。。。。。。
成,这是醒酒了。
明公公领命,“是,奴才这就让人去收拾。”
太子唐韵完全摸不透他到底要干嘛,太子却似乎很来劲儿,主动为她穿上了衣衫,同她道,“先且等等,咱们晚上再继续,你过来,孤还有事儿要忙,先替孤研一会儿磨。”
唐韵:。。。。。。
继续个头。
他不是不能饮酒,醉得站都站不稳了吗,他还能写字,还能握得住笔。。。。。。
唐韵无语地跟着他,走到了书案前,倒是想看着他到底想如何折腾。
太子兴冲冲地坐在了书案后,又招来了小顺子,“去给孤取一张上好的硬白纸过来。”
小顺子也是一脸的意外。
适才太子醉成了什么样,小顺子亲眼目睹过了。
硬白纸,极其珍贵,只有在重要的事件,书写文书时才会用上,历年重大的庆典,皇上的寿辰,册封官爵。。。。。。
这会子,能有什么大事。
小顺子不太清楚,太子到底是不是在耍酒疯。
可小顺子抬起头,见太子除了脸上带了些酡红之外,清醒的精神,压根儿就不像是醉酒之人,便也不敢耽搁了,赶紧去取了纸张过来。
小顺子拿着纸张进来,唐韵已经研好了磨。
两人走在暗里打探着太子,看着他从笔筒内取出了狼毫,沾了墨汁,字迹落于纸张上,笔尖稳稳当当,行笔极为流畅。
唐韵:。。。。。。
他哪里像醉了的人,正常得很。
唐韵立在他的对面,也没去看他写的什么,只低头看着砚台里磨出来的墨汁。
片刻后,太子突然停了手里的笔,目光抬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唐韵,突然问道,“孤该怎么夸你呢。”
唐韵莫名其妙。
诧异地抬头,目光便对上太子一双勾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