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在嘴边了。”傅云青出声提醒。
“哪里?”詹鱼伸出舌I尖顺着嘴边舔了一圈。粘I稠的蛋液被淡粉色的舌尖卷走,他满足地眯起眼,“好吃。”
傅云青沉默了下,推开面前的碗站起身:“我先去学校了,你不要迟到。”
“别走啊,等我一起。”詹鱼匆匆把面往嘴里塞。
平时都会等他的傅云青这次却一反常态,没有任何留恋地打开家门走了。
“好冷酷一男的!”詹鱼哼了声。
人都走了,他也就不着急了,慢悠悠地继续吃面,反正现在离学校近,他能吃到七点二十八分再出门。
两人搬出詹家别墅的事情,只不过才一晚上,詹鱼以为没人知道。
结果课间操时间,陈博洋,兆曲和陈夏楠就杀了下来。
三个人都是从这个班走的,班上都是熟人,看到他们三儿进教室也没人感到惊奇。
陈博洋走到詹鱼桌前,气冲冲地说:“鱼哥,你怎么能就这么搬出来了呢。”
“就是,”兄弟被欺负了,兆曲表现得尤其生气,“不然你来我家住吧,我家房间多的是,随你挑。”
“来我家吧,”陈夏楠也说,“你不是喜欢我弟的房间吗,我叫他让给你。”
“什么跟什么啊,”詹鱼从兜里摸出几根棒棒糖,“要吗?”
陈博洋正在气头上,闻言不高兴地伸出手,“啪”地一声,拿走了糖:“说事就说事,发什么糖。”
兆曲和陈夏楠也收了棒棒糖。
“是不是詹苏生那家伙跟你们说的?”虽然是疑问,但看他们三个的表情,詹鱼已经很肯定了。
除了詹苏生,他想不到还有谁能把一件简单的事情说得如此曲折。
“我妈就是觉得家里离学校太远了,所以买了个学区房而已。”詹鱼解释道。
“真的?”陈博洋一脸不信任,觉得他鱼哥是在强颜欢笑,掩饰内心的苦楚,“大家都是兄弟,你别瞒我们。”
“就是,”兆曲说,“生生都跟我们说了,你被阿姨赶出来的事情。”
“生生哭得声音都哑了,”陈夏楠皱眉,“这能是没事?”
詹鱼:“………”
见自己的话,他们一个不信,詹鱼冷笑两声:“对,我被赶出来了,痛苦难过,藏在被子里哭了一晚上。”
陈博洋,兆曲面面相觑,突然对自己笃定的事情不自信起来了。
陈夏楠:“哥你真没事?”
詹鱼会哭,这种事他们想都不敢想,铁骨铮铮的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