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短的时间?”桓玑君说,“我之后虽然没再见过师傅,但他总来梦里教我推算。”
“梦里???”
“很不可思议,对不对?不过托梦不都是……”桓玑君话头一顿,随即委婉,“你说,师傅他老人家该不会是在泉下教我?”
这个孽徒!真该叫无芥来听听。江荇之说,“别瞎说,这种引导的梦境我也做过。”
桓玑君赶紧拜了拜,“那就当我童言无忌好了。”
江荇之不欲再和这人掰扯,挂断了传讯转头同旁边的钟酩说道,“真没想到大师还多才多艺的。”
会算卦,会看风水,会改天资,连梦都会托。
钟酩的指节在躺椅扶手上轻轻搭了搭,不知在想什么,“嗯。”
江荇之一下凑近了,不高兴地在他肩窝里拱来拱去,“嗯什么嗯,你是不是在敷衍我?明明我们还没有新婚燕尔,你就已经把日子过得像是七年之痒了!”
“……”
钟酩缓缓开口,“七年之痒?”
他说完,伸手把江荇之一提,打横抱着人转身走向那豪华宽敞的寝殿中,“我是不是不做点什么,你就成天胡思乱想?”
江荇之窝在他怀里,一脸瑟瑟发抖。
心里却快活极了:他就知道!不来点叛逆的,墟剑根本就不懂要用强的~
…
两人痛并快乐地相互折磨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钟酩换了衣服,把江荇之从被窝里挖出来,“我们出去转转?”
江荇之半睁着眼,“转什么?”
“结契大典的事不是已经交给诛严他们操办了?反正闲来无事,我们可以约个会,促进婚前感情。”钟酩一边说,一边已经手动替人换上了那身暖黄色的情侣装。
江荇之还是第一次听到“促进婚前感情”这种说法。他看钟酩又把自己打扮得琳琅满目,顿时勘破了这人的真实意图:
喔~不就是想四处显摆,秀恩爱吗。
行吧。江荇之配合地蹭起来:本灯宠你就是了!
两人收拾好一同出了门。
因为想着随处逛逛,他们便漫无目的地落到了中原一处城池里。
按照位置区划,这片城池在一千年前应该是临玺城——藏剑阁所在之处。城中的布局和千年前有所不同,但大体一致。
江荇之和钟酩慢慢在城中溜达,回忆着当年的时光。
“唉,还是有种物是人非的惋惜。”江荇之看着周围擦肩而过的行人。城是那座城,城中的人却已经不是当年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