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择琤赶紧把人搂住,避免他幅度过大的摇晃把两人都带到地上去,“我们已经结婚了。”
容钰珩卡了一下,随即更加痛心疾首,“刚结完婚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没有没有……”温择琤使劲啵啵他,企图用啵啵的力道来表达自己炽热的爱意,“我刚刚在想事情,走神了。”
“你在想哪个妖精?”
“必然只能是你。”
容钰珩不信,“想我想到屏蔽掉我?”
温择琤自知理亏,起身托着人就往床那头走,“是真的,我在想婚礼的事情,太入神了。”
容钰珩被腾空抱起,敏锐地察觉到行进路线不对,他扑腾了两下试图落地,
“婚礼不是交给婚庆公司了吗,能有什么事?”
“我在想如何给你制造小惊喜。”温择琤按住躁动的他,顺势把人推倒,一边剥壳一边下嘴,“毕竟老公最爱你了。”
这言行之间根本就毫无逻辑联系!
容钰珩被啃得几哇乱叫,“肉麻也没用,你…嗯、等下等下,这个阳台门没关!”
温择琤黏黏糊糊地说,“没事,阳台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又不会有人来。”
草!容钰珩猝不及防被开了花,眼泪差点溢出来,温择琤绝对又在骗鬼!
哪有盯着观赏鱼想婚礼最后还想到了床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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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结婚典礼还有一周时间。
容钰珩是一只非常佛、非常懒的仓鼠,有了婚庆公司包揽所有工作,他便放心地坐等婚礼到来。
温择琤恰好相反,作为一名为仓鼠操碎了心的称职饲主,他简直像个婚庆公司的监工,每天和婚庆公司联系的时间甚至远远超过了和容钰珩温存的时间。
容钰珩对此深感离谱。
他这会儿趴在床上晃悠着两条白净笔直的小腿,啵唧啵唧地啃着零食蛋糕,“饲主,婚庆公司没有向你提出什么建议吗?”
比如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都说了叫老公。”温择琤现在已经能恬不知耻地发出这个指令了,“他们没有跟我提什么建议,只有满满的祝福。”
“什么祝福?”
“祝我们白头偕老,永不分离,相伴一生,长长久久……”
容钰珩默了两秒,随即打断他,“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温择琤探头,“因为我们般配?”
容钰珩摇摇头,“因为他们怕你二婚。”增加一个令人畏惧的回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