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妇!
无媒无聘,以摄政王妃的身份自居也就罢了,还唆使皇上,用‘皇婶’的称呼唤她,真以为自己已经嫁入摄政王府了!
她站在原地,瞪视着二人走过去的背影,愤怒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手心里。
出宫。
回府。
“父王!”
她推门而入,见逍遥王正在提笼逗鸟,十分悠闲的模样,眼角一红,满腹的委屈实在憋不住了:
“父王,我们在这里还要住到什么时候?今日进宫,我看见谢挽月那个恬不知耻的小蹄子,讨好皇上,还攀附上了摄政王,恨不得掐死她!”
逍遥王神色从容的逗着鸟儿,笑道:
“她与皇上的关系本来就好,用不着刻意讨好。”
“什么意思?”
因为……她就是九皇子。
她与皇上,与摄政王,本就关系极好。
逍遥王沉笑一声,不作解释,闲适的将鸟笼子挂好,“我知晓你对摄政王的用心,别急。”
“父王,女儿如何不急?”
楚明华红着眼睛,委屈上前,“那谢挽月有何资格,与我相比?”
“再忍忍。”
“女儿忍不了。”
“忍不了也要忍。”逍遥王抬眸看向窗外,眼中沉着深光,“要不了多久,这帝都便会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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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人觉察的林深暗处,一支庞大的军队正在悄无声息的蛰伏着。
在百姓们照常农作、商人们照旧忙碌,臣子们、所有人跟往常一样,忙碌各自的事宜时,谁都没有觉察到,深秋的风已经夹带着血气。
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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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
自殷王离开后,南疆便没有再起战事,军队群龙无首,按理而言,正是夺回疆土的大好时机,可拓跋墨的存在,令秦牧羽有些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