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堆出三排,水流立马骤减。
最后就是用细小的木料与石料,把临时的石坝夯实。
原本许尚还想搞水泥灌注来着。
后面发现没有高炉……温度不够,烧制不出成品的水泥……
但只要能够短暂截流就行,反正也不指望这个毛坯石坝撑多久。
是夜。
泗水落鼎处。
此间河道充满泥泞,他们已经进行了上报,就等明日太阳出来再开挖了。
至于为何要等到白天……
那自然是得让豫州鼎重见天日,图个上佳的寓意和兆头。
与此同时。
军武大帐,在蜂窝煤堆积而成的炉火旁。
李信正跟一众锐士席地而坐。
我们的陇西侯平时没什么架子,是真正能够做到与士卒同甘共苦,深得人心。
不过他们毕竟是大秦的精锐之士,遂与劳工、徭役还是不同的,也处不到一块去。
即:李信带领众锐士自成一个团体,剩下的关中徭役与楚地劳工,则都是三三俩俩,与熟人结伴。
此刻。
某锐士:“嘶!还好有这蜂窝煤取暖,不然这个冬天真是难顶……”
李信接话:“楚地还算好的了,燕地才是真的冷,还有北境的极寒天气,听说撒泡尿都能冻成冰柱……”
某锐士:“哈哈哈,照军侯这般说法,岂非匈奴人很可能全都被冻的不是爷们儿了?”
李信难得的勾起嘴角:“那倒不至于,他们用兽皮取暖,基本的保暖措施还是没问题的。”
另一人:“其实我更好奇军侯当初是怎么千里追击燕太子丹的?一定十分惊险吧?”
李信摇头:“并不惊险,就是追上了,尔后我与当初的通武侯一同砍下了燕太子丹的脑袋。”
李信言及通武侯。
顿时。
一众锐士有些沉默了起来。
对于关联王贲的秘事,他们也多少听说过一点风声,但也深知兹事体大,在大秦乱说话……是真会被依律严惩的……
李信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他正想着如何找补。
忽然。
外面传来了泗水郡郡守:熊解的声音。
只见熊解带来了好酒好肉,外加一顿朝着李信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