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了,我起了。”六点,好早啊。
“正好,我有东西给你。”秦野献宝似的从旁边的炕柜里拿了个东西出来。
黑乎乎的,看样子是块砚台。
圆形的。
“徐润恒说是雍正用过的砚台,我不懂,我问了问师父,这是松花砚台,不过师父说松花砚台其实比不上其他的砚台,是咱们这地儿出的……”秦野也懂一点皮毛。
姜笙接过来仔细看了看,“清朝的时候确实把松花砚台用作御砚,哪怕比不上其他的,但东北是大清的龙兴之地,雍正用这个肯定大有可能,不过这一方究竟是不是御用我也不敢肯定,如果是,那就赚大了。”
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听说了一方雍正用过的砚台,拍出了四十八万英镑的成交价。
秦野肉眼可见的兴奋。
“徐润恒应该不会骗人,他有求于我,以后估摸着还会继续找我呢,我继续观察,继续搜刮。”秦野也不灰心。
而且他有百分之七十的预感,这是真的。
姜笙,“空间里还有挺多物资的,你自己看着办,只要咱们不吃亏就行。”
“不吃亏哪行?”秦野不同意,“得让别人吃亏。”
“……”
好吧,姜笙也觉得这样挺好。
两口子起来,秦野快速做了一顿早餐,昨天的烧鸭子还有。
直接煮面条来拌,味道很好,再来两个荷包蛋,绝配。
烫两根小青菜,什么营养都有了。
吃过之后六点半,秦野依然去锻炼了四十分钟这才骑着自行车去上班。
姜笙闲着太无聊了,她就去牛棚。
然后,牛棚一个人都没有。
老人们不是去放牛,就是去做其他事情了,就她一个人。
姜笙溜达溜达的下山,就听到了呼救声。
她也不想管闲事,但才到山脚下呢,就被一堆人堵住了路。
是韩媛媛出事了。
她衣衫不整的和秦武躺在后山的破屋子里,刚好被来这里堵周洄的吕榕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