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瑜在?姜沐言身旁坐下,递给她一盏酒。
四目相对,两人眼中?都有浓得化不开?的情愫。
姜沐言接过合卺酒,与萧南瑜手臂相缠,微微仰头?喝下这盏交杯合卺酒。
醇香酒液入口的一瞬,姜沐言眉心微动。
喝完她看看酒盏,微微讶异道?:“这是?菊花酒?”
“嗯,菊花酒。”萧南瑜含笑点?头?。
他第一次见她喝酒,是?在?重阳节登高那天,见她喝了菊花酒的诱人模样,他就打定主意。
待他们?成亲,他们?的合卺酒,他一定要换成菊花酒。
两人喝完合卺酒,萧南瑜又拿来剪子,剪下一缕自己的墨发,又轻轻剪下一缕姜沐言的长发。
两缕发丝绾在?一处,这是?他们?结发为妻的信物。
夜幕下,待该有的章程一一走完。
便该是?洞房花烛了。
“言言,今生有幸,娶你?为妻。”
萧南瑜一手执着姜沐言的手,一手抚摸着她如红霞醉人的脸颊,倾身吻了上去。
他的吻一开?始很温柔,渐渐变得猛烈,最后掠夺得姜沐言招架不住,两人双双倒在?了红彤彤的喜床上。
四处布满喜色的喜庆新房里,红烛一直亮着。
红帐里,姜沐言内心深处却生出了一点?恐惧的感觉。
完全被?掌控的感觉太陌生,陌生到让人害怕。
喜房内春色无?边,喜房外,守夜的是?翠柳。
本该是?姜沐言的贴身丫鬟守夜,可姜家的境况,绿蕉出不来,镇国公府的丫鬟她又不认识。
宋令贞便安排了她还算熟悉的翠柳,暂时给她当贴身丫鬟用。
翠柳尽忠职守的守在?新房外,不敢靠得太近,又不敢离得太远。
因?为房内有点?吵。
她红着脸,背对着新房,根本不敢往门窗紧闭的新房瞄一眼。
她心慌慌又睡不着的守着夜。
守到半夜时,新房内突然传出‘嘭’的一声巨响,吓得她一蹦而起,差点?尖叫出声。
怎、怎么了这是??
她听着好像是?床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