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受伤吧?”
纪栖摇了摇头,嘴角粘上一丝牛奶,纪澜笑着叹了口气,伸手帮她擦掉嘴角的牛奶。
“没事就行,以后出门我让司机跟着你。”
纪澜是真的害怕了,还好人没事,要是伤到了,纪家可不得扒了他的皮。
“知道啦,哥哥你别担心。”
纪澜怎么能不担心,就开了两次车,不是撞大树就是追尾。
早知道就不让纪栖去考驾照了。
纪栖:“哥哥,我怎么感觉你在憋什么坏招?”
“我能憋什么坏招,赶紧睡觉。”
纪栖哦了声,躺了下来,两个眼珠子还是睁的大大的,一动不动都看着纪澜。
“哥哥,对不起,我今天不乖。”
纪栖伸出自己的手,摊开手掌,等着纪澜罚自己。
纪澜被她逗笑了,摆了一晚上的脸终于展开笑颜,往纪栖手上轻轻拍了拍。
“下次乖不乖?”
纪栖点头答应,心里说着不乖。
“睡吧。”
纪澜摸了摸她的脑袋。
宛城某酒店,顶楼。
池溟站在酒店落地窗前,看着底下的车来来往往,眼里的孤独溢出,手拿着红酒杯,轻轻摇了摇。
“纪栖。”
池溟的脑子里都是下午遇见纪栖的事情。
酒店房间的门被推开,是楼遥。
楼遥:“溟哥,事情都办妥了,是回疆北还是,京城?”
池溟没有说话,摸了摸自己的左手上的玉扳指。
楼遥:“丛少的电话一直打过来,说是让你回京城聚聚。”
“回疆北。”
楼遥:“好,我马上安排。”
池溟独自站在原地,喝完最后的红酒。
“栖栖,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