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翰林承受不住厉飞的目光,当先哆哆嗦嗦的开口认错。
“错在哪里了?”
“我们不该胡言乱语,不该口无遮拦,不该欺辱阿良……”
每说一句,这名翰林的脸便白一分。
全部说完以后,脸上几乎没有了血色。
“那该当如何?”
厉飞又问,声音似乎温和了一些。
这名翰林并未觉得心喜,反而心里更加沉了,咬了咬牙,“罚俸两个月。”
翰林们没有油水,每个月只有那干巴巴的俸禄,他这话说出,便感到自己心里在流血,两个月美俸禄,他的一家老小恐怕要去喝西北风了。
“嗯?”
厉飞似乎不满意,用鼻子轻嗯了一声。
跪在地上的翰林们,顿觉头顶上的天都塌下来了,目光一致、生无可恋的看着说话的翰林。
这名翰林张了张嘴,又张了张,一个“三”字在嘴边转了好几圈,才带着抖意的说出来。
三字出口,不但是他,所有跪在地上的翰林身体都禁不住晃了晃,仿佛看到了自己一家人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情形。
厉飞还是不满意,打定了主意要狠狠的惩戒他们一番,目光在众人湿透的背上扫过,“六个月!”
“啊!……”
所有的翰林猛的抬起头,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六个月没有俸禄,这是要逼死他们吗?
“怎么,有异议?”
“当然有!”这三个字,几乎所有的翰林都要脱口而出,却在看到厉飞没有半丝笑意的神色时,又咽了回去。罚俸六个月,他们可以捱过去,要是被赶出翰林院,他们的前程可就完了。
“没有异议。”
刚才求饶的翰林心中滴着血的当先说出来。
剩下的人也跟着说。
厉飞离开,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众人一时还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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