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冷泡一晚上过后,再把你喜欢的水果放进去就好了。但是口味要搭配合适,除了甜的,还要有柠檬,才能有酸又有甜。”槐序模仿着小郑姑娘的声音和语气,然后一转,又变成了楠哥的声音,“菠萝咋样?是不是不怎么出味?”
“……”周离稍作沉默,“就这?”
“不然呢?”
“安慰的话呢?”
“已经安慰完了呀!”槐序语气诚恳,“总不能一直安慰到天亮吧?”
“……”周离又沉默了下,“那你把刚才安慰的话讲给我听,我学习一下楠哥的高深话术。”
“我拒绝。”槐序学着他刚才的语气。
“为什么?”
“就不!”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能让你难受。”
“让我难受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偏不!”
“那你把我刚才恭维你的话还给我。”
“也不!”
槐序语气格外倔强,但停顿几秒,眼珠子转了转,他还是还了一小句:“你一桶浆糊。”
“……”
原来你听懂了呀。
于是周离对团子说道:“槐序最讨厌了,是不是?”
团子立马赞同:“就是的!”
槐序撇嘴。
周离也不再出声了,再次进入无聊的等待时间。
等着等着,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只知道团子大人先睡,趴在他胸口的小猫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小肚子轻微起伏,也许这般安静又乖巧的睡着的小猫咪就是拥有一种魔力,能让人心静下来,于是他也被感染,才进了梦乡。
看到小郑姑娘的回复已是第二天早上,从消息中不难判断,她的心情已没有大碍。
于是周离只说很快就放寒假了,到时候回去找她。
当日晚。
曼听公园,篝火舞会之后。
周离和楠哥又来到了曾经到过的高处,下方是捧着花灯的游客,数百上千人汇聚成一条烛光的河流,缓步前行,红色的莲花灯将他们的脸孔映成橙红,其中就包括棉签包和陈扬等人。
几个年轻人走在最前头,来到江边,俯下身将花灯放入江中,低头诚心许愿,任花灯随波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