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珊走出门,看向时也:
“时也,我……还有个想法。”
“说说。”
“我想让白灼给他家里打个电话,”莫雨珊提出了一个听起来很怪异的要求。
似乎是察觉到了时也的迟疑,她连忙解释起来:
“你放心,他的舌头我已经割掉了,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就是想让他给家里打个电话。”
时也和沐心竹稍微怔愣了一下,随即立刻明白过来,这有可能也是白灼曾经对她做过的。
在被凌辱和折磨的过程中,白灼给她的家人打过电话,聆听彼此的痛苦,让对方痛心,以获得快感。
这已经不是恶趣味了,就是极致的恶。
只是白灼可能也没有想到,他曾经对莫雨珊做过的事,如今也同样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行,打吧。”时也拿出一个通讯器,递给了莫雨珊。
莫雨珊刚刚已经问出了号码,所以这会儿丝毫没有停顿的拨出了通讯。
只是铃声响了许久,也没有人接听。
一直到莫雨珊拨打了第二次,又响了许久,通讯器终于被接通。
浑身血肉模糊的白灼,在听到打通家里的电话后,立刻在地上扭曲着,滚爬起来。
这似乎是唯一的希望。
他不管不顾的对着通讯器大吼:
“唔!啊啊(奶奶)呀呀(爷爷)咻唔啊(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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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是向来顺从他的奶奶,还是一直神志不清,却对他疼爱至极的爷爷,都没有在电话中回应。
沉默,犹如今夜一样,不寻常。
莫雨珊微微蹙眉,拿起通讯器疑惑的问了一句:
“这里是白灼的家吗?”
“是的。”这是一个年轻的声音,听不出什么语气波动,只让人感觉很冷淡。
“那请问,白灼的爷爷在家吗?白灼同学有事想要联系他们。”莫雨珊的声音带着冰冷,也带着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