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悬着的心一松。
没想到薄宴时居然会这样替我着想,但是我打算用体检刺激一下他。
“不用了。”
“正好我也想知道自己的病情控制的如何了。”
进入精神科心理诊疗室的那一刻,我秉着呼吸,因为紧张,手按在胸口大口的深呼吸。
就在我提步要推开门,手腕突然被一股劲力扣紧。
薄宴时关切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描摹着我,“如果那么紧张,甚至抵触这个心理诊疗,大可不必强逼自己。”
我对他扯出一个苍白的笑。
“习惯了,接受诊疗也是需要一个适应过程的。”
“松手。”
我拒绝接受他的任何关心。
在妇产科门口见到的那一幕,已经彻底把我对他的信任冰封。
从此之后,我不会再信他嘴里说出的任何半个字。
薄宴时骨节分明的手掌松开,目光却穷追不舍。
那股箍紧我心脏的力度却更紧了。
我哂然一笑,要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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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却突然沉压一股力道。
薄宴时身上那股沉沉的风暴裹挟了我,他盯着我,眼珠一错不错,“不治了。”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他的额头甚至贴上来,熟稔的亲昵气息如飓风入境,不期然侵蚀我的心底。
可我再不是从前深爱他的棠梨。
一个用力,我将他狠狠推开。
他潭底的错愕震惊就那样印入我的眼底。
我轻笑。
“够了,薄宴时,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
“你在门外等着,不要打扰我。”
我不顾他会有什么反应,推门而入,门板将我们彻底隔绝在两头。
门内,我对穿白大褂的医生开口。
低声,“陈医生,我是燕栩学长介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