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
薄宴时的目光穿过来的时候,我脸更红了。
“我那时候就好喜欢他呀,您要是还醒着,就能见到您的亲外孙了。”
那句话脱口而出的刹那,我就感觉一道炙热的目光落定在我脸上。
妈妈依旧没什么动静,我跟她说了好大一通话,说到最后眼角泛酸。
依依不舍的离开病房,在走廊里,薄宴时好似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故意问道:“我们……从高中就认识吗?”
这次轮到我沉默。
抬眸看着薄宴时,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高中的那一段恋情。
如果那段恋情全然都是幸福也就罢了。
可……
我的抛弃给他带来那样大的心理创伤,他如果恢复记忆,知道真相,会怎么选择?
这个揣测让我的心脏揪了揪。
“嗯。”
万语千言,最终只汇成一个字。
“那我是什么时候受伤的,为什么受伤?”
薄宴时总算提及了这个问题。
话题被转移让我大大松口气,“知道前段时间的公路塌方新闻吗?就是在那个时候,你的车子经过,然后掉了进去。”
提及那段日子,我满心都是怅惘。
身体好似被潮湿的情绪包裹,那种酸涩又委屈的感觉一层层的冲击而来。
“我那时候以为失去你了……但是我一直没有放弃,一直在救援前线找你。”
“可是,一直一直找不到。”
我越说越难过,好似穿越回到了那段灰暗的时光。
蓦地。
薄宴时放下了手中的婴儿车,上前紧紧的把我拥入怀中。
宽厚的掌心还一下下的抚慰我的脊背,“别难过,我现在人不是在这吗?”
我仰起水眸看他,“你相信我的话,相信自己是薄宴时了吗?”
薄宴时嘴角一抹无奈,“你连亲子鉴定都做了,说明对这件事很自信,我否认有什么用?”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