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暗哑阴沉,带着浓重的情欲,“你还带着伤,不能剧烈运动,抱歉,我唐突了。”
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才会想在这个时候要她。
赵柔失笑,这个男人,这时候她该夸一句他有底线吗?
气氛尴尬之际,病房门被人“咚咚咚”敲响。
已经快晚上十点了,这个点还有谁会过来?
难道厉斯谨没走吗?
牧舟皱眉,不知道谁这么没眼力过来打扰他们,他坐在床边身形未动,只是不耐开口,“谁?”
“是我,牧哥哥,”赵方怡甜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可以开一下门吗?”
赵柔愣了一下,她不是做完手术没几天吗,怎么还能下地出门在外面晃荡了?
牧舟皱起的眉头未松开,扭头见赵柔身上什么都没有,拉过一旁柔软的被子盖住春光,整理好自己黑色衬衫的纽扣后,这才起身踱步到门口。
“牧哥哥,你好几天没来看我了,你怎么在这里呀?”
牧舟站定在门口,高大的身形将半个门堵住,并没有让赵方怡进来的意思。
不过,乍一看推着轮椅的赵方怡,他眉梢轻挑了一下。
“你的手和腿怎么样了?”牧舟没有回答赵方怡的问题,只是淡淡得看着她置在轮椅上的腿,上面还打着石膏。
赵方怡抬头望着这个让她日思夜想的男人,这几天她打电话给牧舟,他每次都接听,只是通话不到一分钟就会挂断。
每天发短信告诉他在医院的疗养情况,他偶然会回复一下。
比以前完全不理不睬好多了。
听牧舟关心她之前烫伤的手,赵方怡内心激动万分,举起自认为葱白细长的手到牧舟眼前,“牧哥哥,手已经完全好了。”
然后,她面上装作苦恼的样子,“就是腿上术后的伤口,好疼好疼啊,这几天换药的时候护士下手太重了,伤口裂开了,牧哥哥,你明天可以过来给我换药吗?”
病房里的赵柔听这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怎么觉得这个妹妹现在有点白莲花的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