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鼓着大肚子的她,就像个犯人一样跪在那里,两手被半绑在后面了。
他今日喝了酒,难免有些不若往日温柔。
不过他一边挥汗如雨地干活,一边道:“眼瞅着你肚子更大了,这是最后一次了!下一次,等这小子出来,出来再——”
忽然那声音,仿佛被巨涛骇浪给吞没了一般。
而就在另一个院子里,两个喝醉了的人正在那里噼里啪啦干架。
“萧千尧,你快点!”
“萧千尧,你慢点!不然砍了你!”
“萧千尧萧千尧我累死了!”
“萧千尧你!”
“别别别,不行!”
已经没有了战袍的女人,仰躺在那里,一会儿哭爹骂娘,一会儿哀求不止,一会儿又催促不已。
最后仿佛山崩地裂,轰隆隆地巨响,两个人都瞬间倒塌了。
“喜欢吗?”
“嗯。”
“痛快吗?”
“痛快。”
“我都忍了好久了,你这么长时间不回来。”
“我也熬死了,只好每天练兵,练兵,练兵……”
“要不再来一次?”
“好!”
摩拳擦掌,再战乾坤!
——
萧杏花第四次生产,是在天还没大热的三月末,比她预想的早了十几天。
虽然是第四次生了,可她依然很疼。
疼得她想哭,想骂人。
于是她就狂骂萧战庭。
她当了侯夫人后,身份摆在那里,已经很久没骂人了。
可是现在她忍不住想骂他。
“生完了再骂吧,你省点力气。”萧战庭小心翼翼地陪在身后,握着她的手安慰,顺手还心疼地帮她擦去了额头渗出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