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换了号码,胡明煊也大松了口气,悄悄擦了擦头上的汗,看来以后还真不能太武断。
以前是他见识短,不知道符箓真的有用,现在信了。
看着两人这样,贺永桥也笑了起来,“没想到姜丫头的手机里有这么多的能人,我不在里面,也是一种遗憾了。”
闻言,姜糖笑了下,“这有什么,贺爷爷自己就很厉害,用不着再认识什么厉害的人了。”
贺永桥笑看着她,想到丘九言,眸光微闪。
当年给小孙子批命的人正是他。
他说,阿忱活不过二十六岁,眼看着他已经二十五岁了,时间只剩不到一年,他心里不免也有些着急。
不是他迷信,而丘大师所言,向来铁口直断,一卦千金,他从没有算错过任何一件事。
那阿忱他……
思及此,他眼底又被忧虑占满,看了看姜糖,欲言又止。
感觉到他的目光,姜糖眨了眨眼,沉吟片刻,说道:“今天也得给贺爷爷做个针灸,贺总和胡老先生先出去吧。”
“我可以留下来学习吗?”听她说要针灸,胡明煊眼睛一亮,还没见识过她的针灸术,她医术这么厉害,针灸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姜糖却没答应,笑眯眯看着他,“等下次吧。”
也好。
心底多少是有点失望的,但也不好多说什么,胡明煊只好依依不舍地走了出去。
贺忱也起身,临走前看了贺永桥一眼,这才离开。
“贺爷爷,您有话想跟我说?”等他们都出去了,姜糖才出声问道,顺手扔了张结界符,“有什么话您可以直说,贺总不会听到我们的对话。”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所以故意找借口把阿忱支走。
贺永桥轻叹了口气,说:“姜丫头,你看相很准,那是否帮阿忱看过?”
姜糖点头,“贺总面相极贵,紫气加身,一生富足,天生的帝王相。”
贺永桥苦笑,“丘大师也说过这话,后面还有一句,你知道是什么吗?”
姜糖不知道,但她能看出来,大抵相差无几。
她说:“贺总天生大富大贵的命,与此同时,他身上的煞气也很重,常会遇到各种大劫小劫,尤其是在二十六岁那年,命中会有一大劫,那是他的死劫,极难度过,恐会危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