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拍点冷水清醒一下。”
……
录完节目已经不早,林洛桑就在当市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在附近转了转,下午坐飞机回了G市。
傍晚的时候到家,她意外发现客厅灯开着,再往里看了看,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一句“你怎么在这里”差点脱口而出,她花了几分钟才想起来这人好像和她结过婚。
七八天没见,气氛缓了会儿才从陌生状态调至轻熟模式,二人也没怎么交流,林洛桑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剥了个橘子,吃完之后又吃了俩车厘子,这才去洗手。
等她洗完手出来,裴寒舟也起身了,男人从衣架上取下外套,同她说:“走吧。”
“去哪?”
“吃饭。”
她很快领悟过来,应该是曾祖母喊他们吃饭,裴寒舟才会来接她。
她就说,这次男人也没提前跟她确认,害得她刚刚还有点害怕想说今晚自己不在。
……
关车门时意识到思绪跑偏,她咳了两声,心虚地用废话盖过:“是曾祖母叫我们一起吃饭?”
“嗯。”
男人答完再无其它,车内空气又静止了许久。
就在林洛桑差点被沉默逼到想跳车时,男人终于突发善心地施舍下来一句:“她昨天还和我提到你的表演。”
她收回了攀在车窗上的手:“说我什么?”
“说你很会对摄像机抛媚眼。”
“……”
林洛桑又把手搭上了车窗。
她的丈夫真是太会聊天儿了,想跳车。
她用职业精神为自己辩驳:“那属于舞台表演,就是正常的眼神,哪有什么媚眼。”
说完后思维又活跃了一下,“你当时没回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男人蹙眉看她:“我能回什么奇怪的?”
她清清嗓子:“……没有就行。”
他们到餐厅时老人还没到,包厢的墙上有个显示屏,林洛桑无聊便打开来看了看,里头的内容正好是她昨天的舞台,正在电视台重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