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是有什么需要记得叫我。”
说着,转身上了楼。
人走后,四周安静了下来,但男人却还是觉得耳根子痒的慌,连带着半边身子都麻酥酥的。
闫观沧皱眉换了个姿势,想要拜托这异样感,午时的日光炙热,男人和金毛一人一狗开着空调晒太阳。
可谓将反差做到了极致。
然而坐着没一会闫观沧突然后反劲,他好像又被这小护工摆了一道。
男人抬手捏了捏眉心,发现这种话事情时常发生,而且十分有辱他身为老板的尊严。
作为上市公司的灵魂人物,闫观沧在工作方面十分苛刻,自然也十分会看人,他每次去视察手下的员工不是怕的回话结巴,就是不敢看他。
就连一起工作了快六年的特助也对他毕恭毕敬的,根本没有像这个小护工这样放肆的。
吃个甜品也要管,闫观沧越想越觉得没尊严,他何时受过这等待遇,下次他绝对会搬出老板身份,不能让对方如愿。
如果对方敢反抗,那他正好顺势把人开了。
男人对自己画的蓝图十分满意。
然而闫观沧不知道是,他毕恭毕敬的特助,造反了。
手中樱桃的气味萦绕在鼻尖,很清新的果香味。
他抬手放进嘴里一颗,百无聊赖的吃着樱桃。
这时脚上一沉。
未闻其声先感其爪,金毛还没叫,闫观沧直接道:“不行,你不能吃。”
预判了它的预判。
近一个多月的相处下来,闫观沧已经完全摸透了他弟的狗腿行为,他吃什么它也要跟着吃,主要特征就是把爪子搭在人腿上。
可能是两兄弟相处的太过融洽,闫观沧完全忘记了,之前定下的一月后就把他弟送走的事情。
甚至他弟也完全忘记了,一开始被他哥黑脸支配的恐惧。
“呜…呜……”见男人不给,金毛叫的可怜。
闫观沧冷着脸,“少给我来那套,你不会吐籽不能吃。”
“汪!”
“你他妈吃了就等肚子里长樱桃树吧!”
从楼上下来的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