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有个小东西隔着被子骑在了自己身上。
温礼脸色变了,闷哼一声。
这小东西骑在他身上,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我可不能让警察白来一趟,所以我打算把你先杀了,然后等警察来了再找他们自首。”
“……”过一会儿,客厅里正在做事的阿姨听到了卧室里仿佛地震的动静。
据阿姨已婚多年的经验看,这实在不像是夫妻间的某些动静。
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阿姨选择冒险闯入。
一进门,床上的小姐被牢牢裹成了粽子摁倒在床上,只露出了一颗小头在外面,脸上的表情十分凶神恶煞,仿佛下一秒就要出笼咬人。
先生坐在床边,鼻梁上的眼镜已经被打掉在了地上,身上穿着的原本整洁得体的衬衫也变得皱巴巴,紧抿着唇,脸色很黑。
“……”阿姨又迅速关上了门。
温礼神色不明,捡起地上的眼镜重新戴上。
稍稍平复心情后,他站起身,转头对贺明浠淡淡说:“穿好衣服出来,我们谈谈。”
贺明浠狠狠瞪着他,脸红红的,等他走出两步后,她不知道被踩到什么开关,突然大喊一声:“你踩到我内衣了!”
温礼神色微变,低眼一看,脚边正是她的内衣。
想到刚刚为了摁住发疯行凶的贺明浠,实在碰了她不少地方。被人碰了敏感的地方,小女孩当然有感觉,可暴力是她先实施的,她又不能真的把他给怎么样。如今上不来又下不去,脸上表情凶恶,却又红得滴血。
手重重揉捏着眉心,温礼沉沉吐出一口气,跨过脚边的内衣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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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身衣服,贺明浠走出房间。
她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梳,脸也没洗,两颊边还有一点点没完全褪掉的红晕。
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不输气势,贺明浠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抱胸翘起二郎腿,尽力忽略刚刚发生的事,神色倨傲地看着温礼。
“有何贵干?”
“你昨晚跟温桃喝酒去了是吗?”温礼问。
贺明浠用鼻子嗯了声。
温礼眉头一皱:“你自己觉得这像话吗?”
贺明浠也跟着皱眉:“什么像不像话的,我一个成年人,喝点酒怎么了?这也不行?”
“你喝酒没人管你……”温礼语气冷下来,“贺明浠,自己平时旷课还不够,现在还要带着温桃一起是吗。”
贺明浠不明所以。
“温桃什么时候旷课了?”
“你说呢?她昨晚跟你一起宿醉,还有心思去上课吗?”
贺明浠张张嘴,刚要说什么,被男人指责的话生生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