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打。
独孤斯年都被打的抱头鼠窜。
他们能讨得了好?
但是皇命难违,大皇帝令他们荡平安西祸乱,保护郭熙入主西北,不战而走,回去以后沦为笑柄不说,大皇帝怪罪下来,或许会拿他们开刀。
事关国策,用半步仙人祭旗的事难道少了?
黄袍老人将心一横,拱手道:“天宿宫富山,请赐教。”
灰袍老人同样拱手施礼,“天宿宫步箴石,请赐教。”
叶不器和煦笑道:“一山一石,好名字,山石犹有理,山木犹有枝,人生非木石,别久宁无私。”
朗朗念完几句诗词,叶不器从屋顶翩然落下,正巧踩到宁刀刀柄,脚一崴,打了一个踉跄,手脚并用撑起身子,就像是夫子被顽劣学生捉弄时的狼狈模样。
这就是大宁武道之巅第一人?
众人惊愕。
谁敢笑?
西军不敢笑,征西军不敢笑,天宿宫二人半仙更不敢笑。
叶不器整理好衣袍,面颊微红,有种读书人独有的赧颜神色,尴尬笑道:“许久不与人动手了,难免有些生疏,见谅,见谅。”
从始至终,叶不器保持谦谦君子之风,温润如玉,笑意迎人,包括在青瓷镇亮相,楚老大用一碗水勒索他三两银子,叶不器也是乖巧从命,没有生出一丝火气。
传说他和剑皇一战,血流尽,肉化灰,凭激昂战意对敌,拎起一把锄头追杀谪仙人,宛如魔神下凡,
疯子。
十足的疯子!
或许是传闻和真人天差地别,天宿宫二老陷入呆滞。
叶不器走到李桃歌身边,拍拍肩头,半步仙人释放的气机定身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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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桃歌只觉得千万条枷锁无影无踪,侧过身,望着那张越看越有味道的脸庞,痴痴道:“您……是墨川的小师叔?”
叶不器展颜笑道:“咱们两家是世交,不用客气,虽然我大你几辈,但你和墨川是好朋友,倘若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喊我小师叔。”
少年恭敬作揖道:“李家庶子桃歌,见过小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