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有种很特别的洁癖。
他感兴趣的东西,别人不能碰,多看几眼都不行,就连几滴血溅在她的身周,都不行。
月笙看着他慢慢走远,抬手碰了碰刚刚他触碰过的玻璃箱子的位置。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滚烫的温度。
哎呀,有些不想待在这个箱子里了。
想摸摸他。
他的指尖,也是这样滚烫的吗?
*第二天,惊恐的侍卫们发现又死了一个。
队长严肃地讨论出了一个方案:
“以后睡觉,每一个小时,都要有两个人守夜。
”
他们最近也在奇怪,为什么夜里会睡那么死。
第二天早上起来也没有精力不振的现象,应该也不是中毒了。
可能就是白天太累了吧。
只要有人守夜,就能遇到问题及时发现。
他们不能再少人了。
已经加快了速度,但是距离皇宫还有四五天的时间。
人再减少下去,还真的不一定能走到最后。
走在路上,月笙已经开始和男人对视了。
男人依旧直勾勾看着她,眼中的狂热不减,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看得月笙心痒痒的,好想扒下他脸上的人皮,看看他本来的模样——一定很漂亮吧。
她将一个好奇又天真胆小的小人鱼演到了极致。
从一开始的恐惧,到发现没有人伤害她而逐渐大胆,现在也敢从蜷缩着的角落离开,四处看看了。
她细小的大胆令那些侍卫们又安耐不住,忍不住在换水的时候说:
“求我们啊,你不是会说话吗?”
月笙不开口,懵懂地瞪着明亮的眸子盯着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