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来羡给她讲了一次,就不需要再跟她讲第二次。
江意先画了图纸,再根据图纸来一一改良这只老鼠夹。
一天的时间,她都在摆弄这玩意儿,直到暮色四合,金色的斜阳余晖洒照进房门里来,镀亮了她的半个身子。
她脸上流淌着淡淡的金辉,一双专注认真的眼透如琥珀,端的是静美如画。
差不多弄完以后,江意醒了醒神,这才想起了一件事,看向来羡道:“你确定你把信送到我丫鬟手上了?怎么她们还没见来?”
来羡道:“那个叫春衣的,是不是耳朵边上有一颗痣?我确把信放她桌上了,也确定她看到了。”
江意沉吟不语。
来羡又啧啧道:“看到了却不来,说明只有两个原因。一是她们根本就不在乎你,二是她们先前被你弄伤心了对你很失望。”
她们如若是不在乎,前世自己落狱时,她们为何又要不顾一切地冲出来护着自己,使得她们也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江意知道,自己以往的做法,大抵真真是伤了她们的心。
江意想,等先处理完手里的事再慢慢补偿她们吧。
这些天苏锦年心情非常糟糕,尽管夜有男子出入江意院子的事已经私底下流传开来,但他只要一想到那个可恶的女人,胯下就一阵隐隐作痛。
是的,不是他的心理因素在作怪,是真的在痛,还没有好。
俞氏不知苏锦年的情况,只对有关江意的流言乐见其成。
流言传得越凶,对她儿子另娶戚相之女就越有利。
这日苏锦年从外面公干回来时,天色已晚。
他经过花园,有零星几个下人正在花园里洒扫。
苏锦年本快步走过,怎料忽听见一道声音遮遮掩掩地响起在他耳畔:“欸,你们知不知道,先前我看见江小姐偷偷摸摸地往后院柴房那边去了。”
苏锦年蓦地顿了顿脚步,定立在一棵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