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皇!”
“联军使团十五天后到,你自行准备吧。”
“儿臣告退!”
看着李简的背影,武帝摇头失望:“自作聪明的蠢材,哪怕给了这些东西,无论匈奴还是北越,谁又能让他安度余生?”
一侧老太监春雨公公低头笑道:“老奴……不知!”
“不知不知,你这老货什么都不知道。”武帝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为何皇后的贤淑持重,这小子身上一点都没有呢?”
“老奴……不知!”
“你能知道个什么?”武帝转身坐下,看到桌案上的奏折又是一冷。
一个老娘们,一个死肥猪,居然想要他的儿子和亲。
李简再不堪也是他的儿子啊!
抛开亲情不谈,四邻诸国知晓此事,大魏将成为天下笑柄。
而自己这个皇帝,还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
春雨公公看着武帝矛盾的神色低下了头,缩到了一旁。
脚步轻快的李简,刚到宫门之外。
一大群人就乌泱泱的围了上来。
“李简,你既要和亲敌国,尽享荣华富贵,就该废除和颜家的婚约。”
“况且,你胸无点墨,根本配不上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的颜家小姐。”
来人身着月白长袍,生得一副勾搭良家妇女的好样貌。
“李简,季贤公子再问你话呢,耳朵聋了吗?”
“季贤?”李简隐约记得这个人,脸色微微一变。
“怎么,你连京城第一才子都不认识吗?”
“季公子三岁学文,七岁成诗。九岁时参加文王宴,一首《朝天阙》震惊江北众才子。执掌文渊阁的陈阁老当场收他为徒。”
“此次金科状元,非他莫属!”
陈文成,文渊阁阁老,执天下文道之牛耳,乃是无数才子膜拜的对象。
能见他一面已是造化,能得他指点文章就是祖上积德。
可他却在文王宴之上走下座位,于众目睽睽之下,拒绝当时四大才子拜师,收了九岁的季贤。
众人震惊季贤的运气,更震惊他的才华。
如今十年过去,只待殿试夺魁,季贤便是大魏开国以来第一位三元及第的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