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他大发慈悲抱着她去清洗,出来以后看了手机,却又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林奕澄无意识看了一眼,给他发消息的人,正是杨雨桐。
陆山河离开以后,她躺在床上,唇角弯起一抹讽刺的笑。
他还真是精力旺盛,忙忙碌碌。
上一秒还在她身上,下一秒已经去到另外一个女人身边。
他说不会碰别的女人,身体是不脏。
可他的心呢?
早脏透了吧?
难道她不应该更嫌弃?
可她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自己,把自己困在这个已经满是痛苦的婚姻里。
她想起江寄琛说的话。
这样的男人,还不离婚,留着过年吗?
正想着江寄琛,江寄琛打了电话过来。
“橙橙,你怎么样?”江寄琛的声音低沉暗哑:“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林奕澄笑笑:“他能对我怎么样。你呢,感冒了?怎么嗓子哑了?”
“那狗东西一拳打在我脸上,肿了,说话都受影响,我这几天都不去上班了。”
林奕澄情绪低落下来:“阿琛,对不起啊。”
“你道什么歉,”江寄琛说:“是我先动的手,是我单纯看他不顺眼,跟你没关系。再说,这两天不上班,我正好过去找你。”
“找我干什么?”林奕澄奇怪。
“你脚不方便,我过去顺便照顾你。”江寄琛说:“还有,上次我科里那个病例,我也有了新的看法。”
一听他说讨论病例,林奕澄瞬间没有意见了:“好,那你明天早上就过来。”
丰远医院是淮北最大的私立医院。
虽说是私立医院,但和那些以盈利为目的的“某田系”不一样,它是真正的服务于民,造福一方。
丰远医院的前身,是抗日战争时期的一个中医门诊,那时候行医救人的,是江寄琛的曾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