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新厚嘿嘿笑了两声:“沈小姐,就走个形式,搜一下,不会弄乱你家东西的。”
说着,抬手挥挥,指令身后二人:“搜的时候小心点,别弄乱了。”
二人得令,立刻开始搜。
“不要碰我的东西!”沈香引警告。
翟新厚摸摸后脑,语气像哄着人:“冒犯了,我们只是想尽快找回老人家的尸体。”
头顶的木质天花板忽然发生响动。
翟新厚神情一振:“沈小姐,家里还有别人?”
有…还是没有呢?
翟新厚带头上楼。
沈香引脑袋里飞快编织着合理的谎言。
要不,还说是夫妻?情趣?不行,没证件,人家警察没那么好糊弄。
沈月英的遗体不见了,自己本来就是怀疑对象,如果再被发现屋里绑着人,更说不清……
盘算间,沈香引已经跟着翟新厚上了楼。
沈香引认命的看向绑着鹤冲天的柱子,却不见他人。
跑了。
她刚才下手可没留情,鹤冲天果然有点本事。
翟新厚走近地上的一滩绳子,蹲下查看:“这是?”
沈香引看他拿起的那一截绳子上还有血迹:“村里绑猪的绳子,杀完,我就把绳子拿回来了。”
翟新厚眼神询问旁边两个人。
其中一个女警说:“这种结,确实是老家绑猪的捆法。”
看来,比起让她喝一壶,鹤冲天更不想见警察。
木窗大开,沈香引不禁猜:鹤冲天,现在是在窗外听着?还是又上了房顶?
她不再阻拦,很快搜查完,一无所获。
翟新厚又过来找补。
“沈小姐,我们公事公办,绝对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就我个人来说,非常同情你的遭遇,也相信你不会是凶手。”
沈香引点点头,她不讨厌翟新厚,他总是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