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旗子是精致的,也十分的稳重,这和贝勒爷结婚了,似乎有点贝勒爷那疯劲儿,疯也传染吗?
唐曼摇头,回办公室。
孔家在办公室坐着,吓了唐曼一跳。
“有事?”
“场长,我就是想问问,你哪儿做得不对了吗?”
“没有,你跟着我在这儿瞎忙,瞎耽误功夫,去妆区上妆,好好的学妆,将来弄个教授,副教授的。”唐曼说。
“场长,我不想当什么妆师,我想在场子走行政的路。”
“你是妆师,场子除了上面分下来行政人员,其它的都是从妆师中提上来的,都是妆非常不错的。”唐曼说。
“场长,我也跟了您一场,你给我找一个其它的活儿,学院的什么一个小主任,管个食堂也成。”
“这事你想都不要想,先把妆上好,再把人做好,再说这些。”唐曼说。
孔家阴着脸,离开了。
唐曼摇头。
处理文件,衣小蕊进来了。
“师父,给你带过来一个助手。”
“不要。”
“别让蛇咬一下,就怕绳子了,没意思,进来。”衣小蕊大声喊了一下。
一个女孩子进来了,长得灵动,小巧的五官,看着就聪慧。
“场长好。”这就话的声音也是甜甜的。
“这个是这批毕业学生中,学得最好的一个,妆我也看了,家底我也查了,父母都是大学老师,教养是没有问题的,人品也端正,就是有点调皮。”
“哟,真没有看出来,能入衣副场长眼的人,还是真少。”
“嗯,我还有一个目的,她父母都是外地的大学老师,她考到这儿的,就在你那儿住,我有一个玩伴,现在都没有理我了,我出去,感觉自己是一条野狗一样,这跑跑,那闻闻的,弄不好,还让人踢一脚。”衣小蕊说。
听着是玩笑话,其它细想也挺心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