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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迪拜商场的洗手间遭遇乌龙之后,周尤有了心理阴影,每次在外面上厕所,都要反复确认厕所的男女标识。
现在想想,她还觉得那会儿就像中了邪似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进错了地方。
酒吧洗手间在安全门里面,有一条长长的甬道,灯光不甚明亮。
厕所上到一半,她忽然听到高跟鞋踩在瓷砖地上的凌乱声响,紧接着女人是娇媚的低吟,间或间杂男人粗重的喘息。
周尤脑子轰了下。
这可是…女厕……
是女厕吗???
是女厕吧???
周尤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她蹲在地上,不敢起来,也不敢发出声响。
可外面的人越发肆无忌惮。
周尤面红耳赤,捂住耳朵也阻止不了那一波波吟哦声对耳膜神经的冲击。
甚至,她眼前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放出迪拜那晚的某些画面。
二十分钟后,一切结束。
确认外面没人,周尤拖着麻到失去知觉的两条腿狼狈逃窜。
走到拐角处,脚底发麻的感觉才愈发明显,她颠颠撞撞地,双腿打软,不自觉地就想蹲下。
忽然有人伸手扶她。
那只手温度很低,指尖有烟草味道。
靠着墙壁站稳,她好像又闻到了似有若无的尤加利木香。
走廊昏暗,周尤还没来得及道谢,也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面容,就猝不及防地被人按在墙上。
“周小姐,你似乎很喜欢来酒吧找刺激。”
“到底是什么胃癌,支撑着你活蹦乱跳了三个多月?”
他松开一只手,指骨屈起,蹭过下嘴唇,又倾身附在周尤耳边,低低地问:“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