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迟遇抱着已经快昏睡的过去的芙蕖,在车上摸了摸,摸出一叠湿巾,拆了给芙蕖擦了擦。
又把扔在一旁的一堆衣服拿回来,一件一件帮人穿回去。
过程之漫长,差点又……
迟遇依依不舍地把芙蕖放下,自己去开车。
今天的事情来得也太莫名其妙了。
早上季听寒约他到那个会所去谈谈之前的那个合作项目。
说是还有些其他想法,想再见面谈一谈。
本来又是周末,他就一个人拿着资料开车去了会所。
项目还没谈出个所以然,没想到他和季听寒好像都着了道。
他看着季听寒对他都快变得热烈的眼神,灵魂都快出窍了。
这还得了,他对男人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热得出奇,恍惚间还看见了什么在闪光的东西,他一脚踹到季听寒身上,让他清醒一下,喊了一声“快走!”,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包厢。
他难以去思考谁想害他,又到底是想害他还是害季听寒,只能趁着自己还保有一点理智的时候离开。
他自己的贞操都快保不住了,多的也管不了,季听寒那厮,他也自求多福吧。
跌跌撞撞跑出去,然后一不小心又撞在了柱子上,都快脑震荡了,好像后来又听见有女人的声音。
那女人好像不是对他心怀不轨,好像是想救他……
说要送他去医院。
对,他该去医院。
没走两步,他又听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声音。
芙蕖吗?
淡淡的莲花清香,是她,没错。
后来他越发抑制不住药性了,行动也不太过脑子了。
是她,是她……
不管她是真的骗他感情,还是假的骗他感情。
她现在都不能抽身了。
他早已经选择原谅她以前的作为了,若是她不承认,以后始乱终弃……
那他就把她藏起来。
藏起来,永远在一起,他不能够接受一而再、再而三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