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紧了紧,叹息道:“时月,人一辈子不长,每一刻都要珍惜,每一个人都要珍爱,你明白吗?”
卫韫愣了愣,片刻后,他竟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如何回答。
听到这话,秦时月愣了愣,卫韫瞧着他,想起顾楚生说过,当年的秦时月是死在沙场的。
他觉得心里暖洋洋的,看着面前笑得得不遮掩不收敛的人,他体会着她的改变,感觉面前这个人似乎一点一点从黑暗里将爪子探了出来,轻轻交在了他手里。
卫韫应了声,同楚瑜一同走出房间,秦时月跟在卫韫身后,卫韫突然想起什么,顿住步子道:“明日出征,你陪陪郡主吧。”
他想到这里,就有一种很迫切的欲望,迫切的想要拥抱她,想要和她融为一体,想要让她的骨血都和他交融来,去证明自己这份喜爱,感受她的喜爱。
楚瑜和魏清平最后说了两句,便站起身来,走到卫韫身侧,自然而然挽住他的手,抬眼看他,笑着道:“走吧。”
在这件事上,卫韫有着一种令人惊讶的执着和强势,他对她的渴望仿佛是压抑太久后喷涌而出来的急流。
“嗯。”卫韫声音温和,仿佛提了声就会惊扰到谁一般,柔声道:“来接你。”
他喜欢能和她贴近在一起的姿势,无论是从前面还是后面,他都喜欢去贴近她,拥抱她,让整个身子完全没有缝隙。直到接近高潮的时候,他才会分开来,放纵自己,也放纵她。
青年月色华袍,头顶金冠,白色狐绒镶边的鹤氅披在身外,双手笼在袖间,含笑站在门口看她。楚瑜回过头去,看见灯火下的人,便笑了:“回来了?”
有时候卫韫会觉得,感情也是如此,没有走到绝对相信的极致,就会试图用各种外界的方式,患得患失的捆绑拥抱。而真的走到了最深那一步时,一切外界就不重要了。
两个人一直商讨到夜里,外面传来卫韫来了的通传,楚瑜抬起头来,便看见卫韫站在门口。
约是出征前夜,虽然去的时间估计并不长,可卫韫还是放着自己做得酣畅淋漓,而楚瑜也毫无收敛,一直到深夜,两人才停下来,气喘吁吁躺在床上。
魏清平听到说正事,立刻回了神,和楚瑜聊起来。
他们两个人抵着额头交手而握,面对面看着对方。
听着这话,魏清平没有回话,她低头应了声,楚瑜想起来道:“我这边药草都准备好了,你再看看单子,有没有要加的?如果到时候地震洪水,肯定要有瘟疫,除了药材我们还有没有要准备的……”
他还在她身体里,并不愿意退出来。楚瑜抬眼看他,低声道:“钱勇本来就是在左前锋位置上,你用惯了的,临时换了我,也没多大的事儿。刚好我可以留在后方准备粮草,若是不够,我临时去借也方便。”
“没谁规定谁要喜欢谁一辈子,”楚瑜声音平淡:“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美好过,那就足够了。”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卫韫听见她在此刻说这些,竟是有些不悦,他仿佛是个孩子一样,翻身压住她,靠在她胸口,听着她的心跳。
楚瑜听得这话,愣了愣,片刻后,她低笑出声来:“那便是缘分尽了,我再另外找个喜欢的人就好。”
楚瑜不免笑了。
“要中间……他娶妻了呢?”
“那你想听我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