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古老的部落妆,这个极少有人会了,你竟然会,就算是会,那种原始力,你竟然能上来出,果然是,当年的清主也不是白当的。”这个午人说。
“只是巧了。”
“不是巧合,既然找到我了,说什么事情吧?”
丁河水说:“死灾是你做的吧?”
“是做了一个死灾,但是不知道是给谁做的。”午人说。
“你怎么会不知道给谁做的呢?”
“我只要八字。”
“为了钱?”
“不是钱,我这么大年纪了要钱干什么?我只是为了一口玉棺,一个地,阴街的人死后,都会埋在阴街,能埋出去,是要拿钱的,这笔钱,我是有的,已经给完了,就是这口玉棺,我需要。”午人说。
“为一口棺材,你害人?”丁河水问。
“这样的棺材,别说一条人命了,就是十条都值了。”
“你……”
“午人就是做死灾的,除了这个我也没有其它的本事,这一生,我也没有少做,死在我手里的人,多去了,再死一个无所谓了。”
“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午人是从来不问,做灾人的姓名的,这是规矩。”
丁河水也知道,和午人是讲不出来道理的,他的思想中,就是这样的人。
“这个灾解了,玉棺我给你弄。”丁河水说。
“死灾,死口的,解不了。”午人说。
“这个必需要解。”
午人沉默了半天。
“你们两个给你我弄几个菜来。”
“小曼,你去。”
唐曼出去。
唐曼弄菜回来,摆上,丁河水的脸色很难看,看来他们谈得非常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