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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彧快步走到府门口看着宴筝云妻夫果然背着巨大的包裹在等待着,
祁彧缓步走到两人面前躬身行礼,看着两人开心的笑容,心中的自责感更加的强烈,
带着两人进到内院,站在凉亭中时,王子书左顾右盼也没看到出来的宴清,便皱眉转头看着祁彧:“祁彧,清儿呢?”
祁彧面容沉闷的低着头,自责的开口道:“宴清在房间里,”
宴筝云闻言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立即上前一步站在祁彧的面前,声音带着长辈的压迫感:
“说清楚一点,清儿在房间里干什么?”
祁彧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宴筝云,声音闷闷的开口:“抱歉,我没有保护好宴清,让他不小心被人投毒,现在正在房间里解毒!!”
话落时间好似停顿了一秒,紧接着脸颊上便受了重重的一巴掌,祁彧被打的后退一步,身形压抑不住的开始颤抖,
宴筝云的一巴掌打的院子中的所有人都是一惊,上前要去护着祁彧,企业祁彧伸手阻止,
王子书红着眼睛冲了上来对着祁彧又是毫不留情的两巴掌,尖锐的指甲将祁彧的脸颊划开,冒出丝丝鲜红的血迹,
王子书愤怒的抓住祁彧的衣领,愤怒的咒骂着:“你个混蛋!你答应过我们的,要好好的保护我们清儿的,可现在呢?你不是堂堂三品侍郎吗?怎么就能让清儿就这么被人害了?你说话啊!”
祁彧目光凝重的看着王子书,若是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即便是宴清发生了再眼中的事情,祁彧也绝不会任由王子书这样对待自己,
但是现在的祁彧早已不是一年前的祁彧,现在的她爱宴清如同珍爱自己的生命一般,祁彧知道宴清有多挂念他的父母,
可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宴清是真的,让他整日惶恐害怕自己是真,将那个可爱活泼的人困在这个如牢笼一般的地方也是真的,
祁彧本就愧对宴清,而面对宴清的父母时,祁彧自然是心中的愧疚和难过更多,
所以今天不管两人如何打她,闹她,祁彧都绝不会还一下手,因为伤了她们宴清醒来后会伤心难过的,
那个整日害怕自己的宴清是祁彧废了好的力气才赶走,绝不能再让宴清对自己产生一丁点的恐惧,
祁彧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低着头眼睛猩红的望着王子书,诚恳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他!对不起…………!”
迎接祁彧的是更加愤怒的捶打和责骂,站在一边的殷逐几人看着祁彧被打的嘴角都流出鲜血,
脸颊和脖子上都是王子文抓的血痕,达奚尔曼握紧了拳头,迈步上前将王子书拉开,急声为祁彧解释:
“这不是我家主人的错,是我的错!主人知道最近会有危险,便早早的命我们另外寻找府邸,不停的秘密安排一个足够安全的住所,可是这里是京都啊,主人能用的只有心腹只有我们几个人,主人为了正君的完全已经费劲了心力,是我没有检查好送进去的东西,让歹人有机可乘,下毒害了正君,你们要打就到打我吧,主人已经很累了,真的不能怪她!”
王子书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达奚尔曼的话,只是哭嚎着,捶打着达奚尔曼,
宴筝云拉开王子书,上前站在达奚尔曼的身前,眼神狠狠的看着祁彧,
祁彧倚靠在柱子前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可刚刚擦完便又漫出鲜红的血迹,祁彧的口腔已经被打破,
鲜血止不住的流出来,祁彧索性不再擦拭,声音沉闷着开口:“让开!”
达奚尔曼亦是自责的皱眉,祁彧不容反抗的话语再次响起:“我让你滚开!”
达奚尔曼低下头,脸色有些涨红的缓缓退下,宴筝云缓步走到祁彧的身前,声音带着深深的无力感:
“清儿还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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