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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彧直起身点头:“有,药王谷的谷主和她的徒弟正在里面救治,她们说可以解毒就一定可以,”
宴筝云沉这脸点头:“好,能活着就好,当初清儿不顾一切的非要跟着你走,我拦不住,但是现在清儿在生死的之界徘徊,而你也确实没有履行承诺保护好他,所以待清儿毒解了,你立即写下一纸和离书,从此和清儿一刀两断,再不想见!”
祁彧能够忍受两人的咒骂和责打而不还手,能够抗下一切外界的压力和嘲笑,
但是让她跟宴清和离这绝不可能,祁彧眼神骤然变得森冷异常,大步上前毫不退让的和宴筝云对视,
“你可以打我出气,可以责骂我,可以讨厌我,但是唯独和离这件事情,你们没有没有权利决定,宴清以前是你们的儿子,但是现在他是我的夫郎,冠以我姓,以我为尊,你们无权在替他做任何决定!”
说罢祁彧不顾两人铁青的脸色径直回了阁楼,身后是两人的咒骂声,祁彧无奈的叹气,转头吩咐:“达奚尔曼你带她们上楼看看清儿,记住不要让她们动静太大,以免打扰谷主行针!”
达奚尔曼低声询问:“那主人你不上去吗?”
祁彧停在阁楼的楼梯前,双腿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着,没有人能够体会到祁彧此刻的心情究竟有多害怕和慌张,
她第一次怕了,她的脑海中尽是今早回来时看见宴清不醒人事,苍白这脸大口大口的往外吐着鲜血的样子,
在真正看见这一幕时,祁彧来不及哭,来不及害怕,因为她全身都是麻木的,都是颤抖着,脑海中尽是空白和被吓到的嗡鸣声,
祁彧只是麻木的看着宴清,麻木的将自己全身的内力都疯狂的输送进宴清的身体,那一刻祁彧是完全懵的,
完完全全不知道要是救不回来宴清该怎么办,可是当事情得到缓解,宴清也有了高人相救,
祁彧心中的恐慌在渐渐席卷全身,祁彧怕了,她真的害怕了,怕的不敢上楼,不敢再去看宴清那瘦小的身子被谷主扎满银针,
祁彧第一次产生了害怕,退缩的情绪,祁彧最终还是收回了不停颤抖的腿,声音无力的说道:
“我就不上去了,还有事要去处理,对了,那个姝言怎么样了?”
达奚尔曼皱眉:“当时情况紧急,许驻安只来得及给正君输送内力,护住心脉,好在姝言中的毒不算深,后来达奚尔顿给他输送了内力,抱住了他的命,刚刚又吃了谷主给的解药,现在人已经没什么事情了,就是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祁彧点头:“行,没死就行,让人随时照看着,”
随后径直离开了阁楼,殷逐和许驻安上前跟着祁彧进了书房,祁彧坐在椅子上,目光冰冷的吩咐道:“去外面放出消息,就说兵部侍郎家的正君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许驻安拱手领命,祁彧闭了闭眼睛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交给殷逐:“你去军营,将这封信交给姨母,另外你这几日就留在军营中加紧训练那批要给固和皇子的府兵,记住不可松懈一分一毫!”
殷逐明白主人想要杀固和皇子的心已经达到了顶峰,但是既然主人不直接硬碰硬那便证明,主人要给固和皇子的惩罚必定是要比死痛苦千倍万倍的,
吩咐完军营里的事情,祁彧再次看向许驻安:“让你买的奴隶如何了?”
许驻安点头:“我这几日一直游走于京都的几大奴隶场,通过秘密打探买到了十三个武功不再达奚尔曼之下的死奴,她们的死奴契很干净,都不会有问题,另外主人吩咐的会武功的男奴属下也已经放在新买的庄子上训练规矩了,很快就能到正君身边伺候!”
祁彧闭上眼睛疲劳的点头:“好,那个男奴不必再训练了,直接送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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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固和皇子祁彧是一定不会放过的,就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布置,不会让他嘚瑟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