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进手术室的前一天,凌父从农场打来电话。
说是凌个庄和刘家村,两边村里和支队都开了证明。
现在只等着凌源拿结婚证和户籍证明,回去和刘文佩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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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源片刻不耽误,让凌母在医院看好孩子,他立即动身回家。
这个时代的离婚环节相对简洁。
难的是涉及方方面面社会、社交的舆论压力。
凌源铁了心要离婚,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不用涉及公安的部分,刘家那边就挺配合的。
跑了一下午,直到拿到单页的离婚状子那一刻,凌源才真真切切松了一口气。
刘家的人还想上前跟他说点什么。
他冷了脸,看也不多看刘家人一眼,收了东西当天就回了市区。
明天就是女儿的手术,他怎么着也得在旁边看着点。
被按头离了婚,刘文佩精神大概真的有点不正常。
见凌源那么绝情,走得那么干脆利落,刘文佩疯了似的什么都骂。
其中就有说到,就那么一个怪物赔钱货,凌源还当个宝,就应该丢尿桶里溺死云云。
凌源走得急,这话他自然没有听到。
边上的刘母却听了个正着。
“虎毒不食子,我怎么就教养出了你这个蛇蝎心肠的东西!”
刘母又气又怄,胸腔肺腑都在疼,当街抽了刘文佩好几个嘴巴子。
刘文佩挨了打,却越打越疯,什么都往外说。
说亲爹亲妈收了丈人家的钱,按头逼自己的女儿离婚。
说丈夫婚内出轨谁家的女儿,对孕妻不闻不问。
总之,全世界只有她最无辜,最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