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不妨明白告诉你,你所谋划必不会称心如意。”
“陛下有的是奇思妙想惩治奸佞。”
姚广孝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褚实豪,幽幽说道:“似你先前猜测,以为陛下容不下你褚家,这便是你自视过高了。”
“陛下虽明见万里,也的确有心整肃商界。可陛下肚量绝不是你臆想的那般狭隘。”
“若你没有做出这诸多阴谋算计,以陛下宽仁爱民之心,即便不给你褚家一份恩典,也断然不会夺走你家富贵。”
“可如今木已成舟,莫说是给他封爵,不迁怒于他便是万幸。”
“这。。。。。。”
“你终是不知陛下为人!”
“可怜!可怜~”
丢下这话,姚广孝抬腿便朝门外走去。
真要说的话,此刻他姚广孝心中也有那么一丝丝的庆幸。
好在先前他姚广孝做出决断,效忠朱标。
好在他没有像褚正鑫这般,以为自己始终都能将所见之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若不然的话,此时他姚广孝恐怕和这褚正鑫是一个下场。
也正因为与那褚正鑫极为相似,此时的姚广孝甚至能想象到自己离开后那褚正鑫的窘态。
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生死并不可怕,抄家灭族也不是最为要紧。
似他们这样的人,最不能接受的便是手足无措,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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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褚正鑫,恐怕也是如此境地。
离开酒楼,姚广孝一刻不停,径直朝皇宫走去。
待将所有一切原原本本转述于朱标后,姚广孝紧跟着道:“陛下,那褚正鑫步步谋划也算精巧。”
“将自己置身事外,每一步也都走的很是巧妙。”
“只是他谋划也算得当,待明日褚实豪供认其父罪状,陛下是否真要为他封爵?”
听到这话,朱标没好气瞥了姚广孝一眼。
他这话显然就是明知故问,自己怎么可能真如褚正鑫的意,给他儿子封爵!
不过看姚广孝这副样子,想必他已经有了主意。
“你以为朕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