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署名是沈恒安。
她将信封塞到君修臣怀里,告诉他:“沈恒安给我写信了,要不要拆,你决定。”
君修臣本来听到沈恒安这名字还有些不爽,但在听到阮倾城后面的话后,顿时又开心起来。
“拆开看看,我倒要看看他能写些什么。”
君修臣拆开信封,本以为里面会是满篇肉麻的情话,出人意料的是里面只有一张纸,跟一枚订婚戒指。
信纸上,只有潦草一句话——
【倾城,对不起。】
字迹凌乱潦草,看上去像是在紧要关头匆忙写下的。
君修臣感到不妙,他丢下信纸,拿起电话就去院子里给监狱那边打电话去了。
阮倾城拿起桌上那枚戒指,盯着它瞧了半晌,才想起来这是她跟沈恒安订婚时,她亲自为沈恒安戴上的那枚戒指。
戒指里面还印有她的名字缩写。
不过她的那枚戒指,早就被她送给了路边乞讨的小孩子,让他拿去卖钱,买身暖和衣裳过冬。
倒是没想到,沈恒安一直保留着这枚戒指。
君修臣握着手机走回卧室,他拿走阮倾城手里的戒指,冷不丁地说:“沈恒安死了。”
闻言,阮倾城并不感到意外。
在看到这枚戒指的时候,她就预感到了这个结果。
君修臣详细讲道:“三天前,他们所在监狱区发生了一场突起的械斗事故,沈恒安被狱友用匕首刺穿了胸膛,刚好刺中心脏。”
“在前往医院救治的途中,便当场死亡了。”
当然,这只是表面消息,君修臣还知道点内幕。他说:“沈恒安之死,大概率是骆家余孽找人做的。”
闻言,阮倾城倒是高看了骆月容两眼,她说:“骆家倒下这么多年了,骆家人是怎么将手伸到男子监狱的?”
君修臣告诉了她一件更有意思的事,他说:“在沈恒安之前,骆月容还谈过三四个男朋友。她的初恋是个穷小子,那男人现在是男子监狱的典狱长。”
“。。。”
阮倾城恍恍惚惚地说:“那他还挺情深。”
“呵。”君修臣可不相信一个被骆月容抛弃过的男人会对她旧情难忘,还冒着风险帮她害人。
“一个普通家庭出生的孩子,能在三十多岁的年纪混到典狱长这个身份,谁知道他有没有受过骆家的帮助?”
“依我看,他是被骆家人捏住了小辫子,被要挟了。”
对此阮倾城不做评价,骆家人能想办法搞死沈恒安,那也是他们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