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阮倾城不做评价,骆家人能想办法搞死沈恒安,那也是他们有手段。
不过是狗咬狗罢了,无论死的是哪条狗,对阮倾城而言都不痛不痒。
看向阮倾城手里的信纸,君修臣心里酸溜溜的,但还要故作大度地说:“这封信是沈恒安的绝笔信,留着吧,我不介意的。”
“那我就收起来了。”阮倾城装模作样的要将信封跟戒指一起收起来。
见状,君修臣脸都黑了,身上气息都变得酸臭。
“逗你的。”阮倾城将信封跟戒指塞到君修臣怀里,她说:“把这戒指拿出去处理了,得到的钱,都以沈恒安的名义捐给孤儿院吧。”
“希望他下辈子投个好胎,不要再遇到那样一个糟心的父亲了。”
君修臣意外不已,“真的?”
“真的。”
“那这信呢?”
阮倾城说:“你要是喜欢,也可以留着。”
君修臣顿时嫌弃地将信纸拍到桌上,对屋外的阿坤说:“阿坤,把桌上的信纸送去储藏室收着!”
丢是不能丢的,烧也不能烧,还是得留下来。
那毕竟是轻轻的一段人生,他不舍得。
听到君修臣的安排,阮倾城愣了下,在明白君修臣的心思后,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诶。”她突然伸手勾了勾君修臣的小手指,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团宝这周要跟外婆去参加森林探险活动。”
“就咱俩在家,不如休年假出去度假?去马尔代夫?还记得你上次给我拍卖的那条紫宝石项链吗?你说我皮肤白,戴它肯定好看。”
“我觉得,我不穿衣服戴它一定更好看。咱们出海去玩,我只戴着它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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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去?”
君修臣:“去!”
将工作安排好,君修臣便带着阮倾城直飞马代,并安排陈昂将团宝送去京都找外婆。
五岁的小团宝,刚走出机场就被殷婷跟陈望山搂在了怀里。
“我们团宝,怎么跟着陈叔叔来了?你爸爸妈妈呢?”陈望山故意逗她。
团宝不爱穿公主裙,就爱打扮成酷飒的小可爱。
她今天就穿着一条黑色工装风长裤,米灰色宽版型小T恤,戴着一副卡通风格的眼镜。
闻言,她将卡通眼镜推到头顶,一脸乐呵地说:“爸爸带着妈妈去马代度假啦,说要努努力给我生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