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脚滑,没踩稳。”
时雍后悔没有做得更仔细些,头垂得更低了,然后使了几分力,想把手从赵胤掌中抽离出来。
可刚一用力,赵胤就丢开了她的手,害得她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你再摔一次,本座看看。”
“……”可恶。可恶之极。
这是道德沦丧想看人摔跤?还是赵胤已经怀疑她了?
凉气从时雍脚底升起,直奔四肢百骸。
“大人,这是何意?”
时雍状若受伤的样子,把下唇咬出了深深的凹痕。
“我难道愿意摔倒不成?你看我这伤,我也痛的呀。”
上辈子的时雍妖娆妩媚,有十八般手段对付男人,总能看到一些痴迷纠缠的男人。这辈子换了个壳子,这一招居然就不灵了。
她哀哀地说得可怜,赵胤却丝毫不为所动,“摔!”
时雍暗叹。
早知道拿银针乱扎一通好了,扎死又不用她来埋。
这人真是狼心狗肺,狗咬吕洞宾……
“嗷嗷嗷——”背后突然传来一阵狗吠。
紧接着冲出来一个小身子,二话不说撞上了时雍。
“阿胤叔,狗,狗,有狗……啊。”
赵云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狗。
他本想藏起来偷听,那知孙正业家养的狗子嗅到了他的气味,冲上去嗅他。他吓得拔腿就跑,骨碌碌就像个肉团子似的冲了进来,还没扑到赵胤怀里,先把时雍撞了个踉跄,又生生抓扯住她的衣服,方才稳住没有摔倒。
这也就罢了。
他这般用力过度,直接把时雍藏在身上的白玉令牌给抓扯出来。
啪,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