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薄诏回来了,拿着她的包、手机、西装外套、裤子,还有最上面两片乳贴。
薄薄的两片肉色放在黑色的西装外套上很明显。
薄诏面色坦然地把这些都放到了蒋意歌的身旁。
蒋意歌假装找东西,翻衣服的时候用外套把乳贴盖住,然后拿起手机。
她抬头,对上薄诏的目光,发现他在看。
这些年,蒋意歌经历的事情也不少。她镇定地转移话题,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薄诏把她刚才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听到冷淡的声音,他扫了眼她泛着红的脸,倒也没有戳穿,“这几天找我的人太多,过来躲清静。”
虽然喝多了,但提到正事,蒋意歌的脑子还是转得很快。
她听说了,薄诏最近手里有个开发项目,不少人都想跟着喝口肉汤,找他走关系的人当然就多了。
薄诏问:“你呢?”
他记得婚礼第二天傍晚,他临时有个外地的会,给她发了消息。在去机场的路上,他收到了她的回复,说住这里不方便。
蒋意歌:“正好在附近,就过来了。”
薄诏看到蒋意歌微微皱起的眉,“你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蒋意歌眉间的折痕更深。
薄诏:“头疼?”
蒋意歌“嗯”了一声,再也忍不住,用手揉了揉眉心,试图缓解疼痛。
薄诏不知道她在强撑什么,“你还真能忍。”
都已经被看出来了,蒋意歌也不再强撑,难受得闭着眼睛,语气平淡又带着点虚弱:“要够强就不能让人看出弱点。不然我怎么在蒋家说得上话。”
她其实喝了酒会很难受。
她闭着眼睛的样子又冷又倔。
薄诏气笑了,“我可没让你这么变强。”
他说不出来到底是在气谁、气什么,有点像是,他自认为看着长大的狼崽经历的其实和他看到的不一样。
蒋意歌不说话。她平静的样子像是在表示自己这样没有错。
薄诏:“要不要吐?”
蒋意歌摇了摇头。
感觉到一阵气息靠近,她睁开眼睛,看到了薄诏的脸。
“做什么?”
“难受就倚着。”
薄诏把她抱到了床头,在她的背后放了枕头,让她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