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虽不怎么说,但一整日都蜷在马车一处的角落里,裹着毯子,眉头微微皱着,稍许,额头便浸湿了汗渍。
嘴唇的颜色也因忍着痛,隐隐有些泛着白。
便是极力克制,仍会不时眉头拢在一处,却忍不住没“嗯”一声。
柏炎看在眼中,遂唤了白巧来马车中照顾苏锦。
自己则离了马车,不在马车中,让她拘谨,扰她休息。
待得柏炎离开,白巧扶苏锦安心躺下,亦将引枕垫高。
苏锦能枕着引枕安静寐一会儿。
一整日,她没吃下几口东西,却一整日都在喝温水。
她早前不过在清和寺内踩了几脚积水,后来在禅房换鞋袜的时候都觉透心底的凉意,离开柳家时那场暴雨,衣裳淋透,鞋袜也湿透,那时攒下的积寒似是都在眼下变本加厉还了回来。
“小姐?”白巧担心。
苏锦咬唇,“我没事,睡一会儿就好……”
白巧知晓她难受,亦不敢多扰她,待她阖眸,便噤声坐在一侧。
苏锦和几日都没有旁的心思,就想着在马车中闭目养神,将月事这几日早些熬过去。
……
等柏炎折回的时候,苏锦已阖眸睡了。
柏炎看了看她,没有多说旁的,只将手中灌了热水的水袋递给白巧,轻声道,“给苏锦。”
白巧木讷接过。
侯爷是让小姐捂腹用的。
这一路同行的都是柏炎的侍卫,白巧是见人人都有一个水袋。
这水袋是军中用特殊的材质做成的,水盛在里面保持温度,在外握着很暖,就似暖炉一般。
而这个水袋上分明印了一个“炎”字。
是侯爷自己的水袋,拿给小姐,捂腹用的?
只是柏炎已下马车,白巧来不及多问。
马车中有薄毯,白巧将水袋盖在薄毯下,睡得迷迷糊糊的苏锦只觉腹间的暖意似是顺着肌肤渗入四肢百骸,冥冥中,竟似真的不如早前那般生生作疼了。
等她醒来,白巧问,“小姐可有好些?”
印象中,小姐月事似是有许多年未曾这样疼过了。
苏锦抬眸看她,微微颔首,又从薄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