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任跟张夏旬说时,张夏旬很震惊地问:“数学老师说的?数学老师还会说这种话呢?”
结果班任说:“也不是,他是听其他人说的。”
“谁啊?”张夏旬好奇追问。
班任摇头:“不知道,他没说。”
如今想起这些,张夏旬忽然好奇地问徐如徽:“你以前跟数学老师关系好不?”
徐如徽问:“哪个数学老师?”
他们分过班,分班前和分班后的数学老师不是同一个人。
张夏旬说:“原来理科班那个。”
徐如徽想了想,几乎没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了,只记得这位老师平时为人很严肃,不苟言笑的。
她摇头:“没怎么接触过。”
张夏旬:“是么,那他还挺了解你的,眼睛很毒哦。”
徐如徽随口问:“怎么了?”
张夏旬说:“他说你骨头很硬。”
徐如徽一滞。
张夏旬以为徐如徽是觉得这用词夸张,笑着揶揄:“是不是很毒?”
徐如徽很快垂眸,淡淡扯唇应了一声不轻不重的,“嗯。”
其实不是数学老师毒。
如果徐如徽没猜错的话,这话应该是赵酉识说的。
她想起来了,她当初理科班的数学老师同时也是赵酉识实验班的数学老师。
赵酉识这个人,一向跟所有人关系都很好,包括老师。
从小到大,似乎每个老师都很喜欢跟他进行除了学习以外的日常闲谈。
他们总是很好奇赵酉识的想法。
因为赵酉识跟旁人不一样。
他是很特别的存在。
一直都是。
和张夏旬分别后,徐如徽散着步往家里走,快到家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她以为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接通后听到对方明显大舌头的声音,停下脚步,试探地问:“冬越?”
“是我啊,徐如徽,徐如徽,你跟张夏旬在一起不?让她接老子电话,”冬越一听就是喝多了,发酒疯,“凭什么她说分手就分手!他妈的当初谈恋爱时老子就差跪在那给她磕头了,她才同意,现在她要分手怎么不征求我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