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脚下一滞,这才想起来她来了例假。
皱了一下眉,“一个月得来几天?”
林若汀说:“五六天吧。”
江初抱着人坐在床边,脸埋在她胸口蹭了蹭,“那不是每个月都有五六天不能弄你?”
“干嘛?”林若汀抬起他的下巴看着自己,忍着笑:“你还想天天弄我啊?”
江初眉梢微挑,“要不然?”
林若汀抿唇压住笑,指尖戳了一下他的脑门,语气娇软说:“流氓。”
江初蛊惑的双眸微眯,“难道你不想对我耍流氓?”
说着,他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衣服里钻,勾着她的欲望。
林若汀却摸到一个什么东西,像是块纱布,在肋骨的左下侧,“这里受伤了吗?”
江初才想起这事,将人翻过来压在床上,“早好了。”
“好了为什么要贴?”林若汀想坐起来,却被他又一次压下,“我看看。”
江初见瞒不住,实话说:“上次去金樽会所,被老K打了两下,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林若汀这才想起来,那晚她去画室找他,为什么他着急让她离开。
是不是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受了伤?
还有那天晚上沙发上铺的毛毯,难道上面有血?
所以,林希和他“手挽手”是在扶他起来?
他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却还是坚持送她到门口,还要装作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江初,”林若汀忍不住哽咽,“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江初淡淡一笑:“怕吓着你。”
林若汀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人拉下来抱紧,眼角落下泪。
“傻瓜,江初,你怎么那么傻?”
江初脸埋在她的颈窝,鼻尖蹭了蹭。
“尽管叫我疯子,不准叫我傻子。”
闻言,林若汀失声一笑,“你唱歌呢?”
江初想起在利特亚,他给她唱了一首《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