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我请你?”
薄宴时的情绪似在瞬间变得很差,双手探入西服,不耐烦看我,眉眼压着的不悦,让空气都跟着变冷。
“我先去洗澡。”
现在我不适合和薄宴时共处一室,看着他有些情绪会不受控制跑出来。
我怕自己情绪失控。
温热的水流打下来,我仰着头抹掉水珠,没了薄宴时,我才渐渐放松。
“咔”。
门把转动,一道高峻的身形挟裹着阴影压过来,浴室瞬间变得逼仄。
我一震,下意识扯浴巾盖住自己。
但这个举动遭到男人嘲笑。
“哪里我没看过,有必要遮遮掩掩?”
“放心,我对你,硬不起来。”
就像冰锥从头顶穿到脚底板,我浑身都在渗寒气。
看着这张脸,唇瓣哆嗦着,愤怒到极点。
“啪——”
知道他婚内出轨没愤怒,知道他对自己赶尽杀绝也没愤怒,哪怕被他利用堵住舆论我也没愤怒。
可这一刻,想到一腔真心被践踏。
盛怒之下,我扇了过去。
他峻挺的脸偏过去,沿着被我扇的那个点,怒气快速扩散到每寸空气。
手腕骤然被捏住,力道收紧,越来越疼。
我疼的瞳仁震颤,却倔强无比,不肯求饶半个字。
四目相对,他怒极反笑。
浴室顶灯勾勒尽他凌厉的脸庞线条,“我说错了?”
“每次和你上床,你不像一节木头?或者一尾扑腾不起来的死鱼?”
我手腕剧烈扭动,眼眶泛红,不肯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