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腕剧烈扭动,眼眶泛红,不肯服软。
“够了!”
薄宴时俨然厌恶透了这种撕扯,一把甩开我,绷着脸去扯门把手。
“演贞洁烈女上瘾那你就继续!”
“砰!”
浴室门的巨响让我一震。
花洒里的水珠扑上脸颊,不知疲倦的滑落。
洗澡出来,我发现薄宴时没走。
他坐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叠着,客厅的空气浮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凉。
我看了一眼,转身准备去客房。
“对不起……”
三个字穿过空气,我几乎以为是幻听。
我诧异的看向他。
“反正就要离婚,你床技再差也不关我的事。”
这句话让我心脏一跳,跟着就像被捏住浸入硫酸一样,酸的化不开。
他的意思,是反正以后和他上床的也不会是我?
所以差不差无所谓?!
我咬着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受这种侮辱。
我转身就走。
一阵铃声定住脚步。
薄宴时接起电话,“喂?”
语调温柔的能挤出水。
“你在哪?”
“我马上赶过来!”
他原本已经换上舒服的家居服,那么注重形象的人,此刻却是扯下长风衣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