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好的床垫质量让我在上面弹了弹,几乎立刻我就感觉到了肚子的不舒服。
不等我护住肚子,一道结实的身躯沉压上来,结结实实的扣紧我两只手腕。
怒火从薄宴时的潭底零星蹦出,他低头,毫不留情的咬住我的唇瓣。
齿尖啃噬的微疼麻痒蔓延开,呼吸间都是他挟裹着怒气的呼吸声。
“薄、宴时!”
我用力挣扎,强烈的恐惧让我意识到他没有在开玩笑,他是真的动了要我的念头。
可他的强势粗鲁激出一些不好的画面,我在他强势的吻中,恐惧的瞳仁蜷成针尖。
“只要离婚,你不是愿意配合我一切,生孩子发生关系不是必须的?”
他瞳仁锁着我,质问凛声脱出。
“我……唔、我今天的情况不好。”
我在他细碎而强势的吻中,好容易才稳住呼吸,瞳仁不受控制的震颤着。
“如何不好?”
骨节分明的长指攻城略地,直接分开我的双腿,隔着布料去触碰。
他眯着眼阔,潭底的戾气成片增长着。
“不是月经期,怎么配合不了?”
他绵密的吻沿着我因为抵触绷紧的脖颈,一路向下蔓延。
今晚的薄宴时,强势,却缠绵着柔情,我在他的吻中打着哆嗦,脊柱战栗的连成了片,感觉灵魂都要被他亲的出窍。
裙摆被掀开的时候,我猛的清醒过来,用力扣住他骨节分明的手腕。
“薄宴时,不行!”
现在还是早孕的关键期,前面三个月根本不能行房。
薄宴时抬头睨我一眼,这一眼让我浑身发抖。
薄凉,讥诮,还透着危险。
他抬起手指,质问,“确定不行?”
我脸热的恨不得埋入枕头,在他的促狭下依旧嘴硬。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