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瞳仁失焦,在朦胧中辨清了他俯瞰而下的峻挺面孔。
尽管我们在进行最亲密的事,但他的脸沉着,唇瓣更是绷成了一道直线。
木已成舟,再挣扎也无济于事,我只能抓着他结实的臂膀,小声的崩溃哀求。
“轻点……”
“求你,痛……”
我的不配合,让这场情事和之前一样,极度的不和谐。
他转身去了浴室,我蜷在棉被背过身去,手心缓缓覆上小腹,轻轻吐出一口气。
淅沥水声消失,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我立刻阖上颤抖的眼皮。
“这几天是你的排卵期,我都会过来。”
他掀开棉被,从身后强势拥住我,脖颈甚至和以前一样缠上我的,和我面贴着面。
“棠梨,别再说那些话气我。”
“我们生个孩子,好好过。”
我阖着眼,装没听到。
沉冽的嗓音却没有因此停止。
“你对这件事抵触,我会试着学习一些技巧,争取每次都更好。”
“……”
这是我从没想过的,以前每一次因为房事不欢而散,他给予我的都是讥诮,嘲弄。
“梨梨,我们……好好过。”
他的嗓音俨然喑哑透了。
我听到这样的承诺,心尖儿却遍布密密匝匝的刺痛。
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早点说?
偏偏在他背叛我们的感情之后。
偏偏在我听说他和白盈盈备孕之后?
而我,已经不再信他。
而我对薄宴时的不信任,也在翌日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