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鱼声音这般没跳,那做那种事的时候,哭起来的时候,或者被逼迫唱歌的时候,一定更加美妙。
那个人睡的位置距离月笙的玻璃箱稍微近一些,于是月笙看得更加清楚了。
男人蹲下身,手中的匕首泛起寒光的一瞬间,那侍卫猛地睁眼,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男人割断了他的声带。
但也仅仅是割断了他的声带。
这个侍卫并没有死,但是接下来,他面对的事情,比死亡要痛苦一万倍。
男人割开他的声带之后,歪着头思考了一下,随后,匕首直接往他的两腿之间刺去!
侍卫猛的弹跳抽搐起来,双目泛红凸出,额头青筋直冒,惊恐、剧痛、不敢置信,汇聚在那张脸上。
但男人脸上既没有露出什么愉悦的表情,也没有什么恶心的表情。
就好像他面对的只是一块面包。
而他只是想要切开来看看这块面包是什么馅的。
男人看着地上的侍卫,挣扎着流血,随后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下一秒,男人又在他的大腿上来了一刀。
刺破动脉,血飙了一米高,侍卫又开始挣扎。
循环往复好几次,侍卫终于再也不动了。
鲜血已经到处都是,就连月笙的玻璃箱子上都溅上几滴。
男人身上更是满身是血。
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血迹。
刚准备把侍卫的尸体处理掉,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猛然回头。
那双阴冷血腥的眸子挂着血珠,看向了月笙。
随后,他慢慢走过来,抬手——帮她轻轻擦掉了玻璃上的那几滴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