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拓头疼:“我也想啊,但地枭这事,太复杂了,没法跟她说。”
再说了,即便讲了,许安妮也可把他当神经病给打出来。
聂九罗说:“你让我想想啊。”
***
许安妮迷迷糊糊间,被捶门声吵醒。
她像游魂一样坐起身来,肿胀的眼睛眯缝着,半天搞清楚状况。
谁?谁来敲门了?房东?
是说好了下个月再来收吗?这世,人说过的都像狗屁,翻脸变。
她懒洋洋地下床,一脚踩扁一个塑料饭盒,那是昨晚吃的炒饭,扔在床边。
许安妮打着呵欠走到门边,却没开门,只是直勾勾盯着门背板:也许,外头会以为里头没人,等耐烦自行走了。
过了会,捶门声停下,有女人的对声,断断续续传进来。
——没找错?是这家吗?
——绝对没错,阿邦给的是这个地址。
阿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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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阿邦?
许安妮脑子里一激,整个人都发抖了,她几乎是飞扑过去拉开门,都说得颠倒:“阿邦……谁找?我是,是我!”
门口站了个女人。
看清来人的长相,许安妮怔了一下,有些知所措。
兴邦怎会有这样的朋友?
一个人高马大,光头,眼神凶悍说,头上还纹了条蜥蜴,第一时间让她想起混□□、杀人眨眼的打手。
另一个烈焰红唇,大波浪,金粉色的眼影晃人的眼,细高跟踩得别有风情,一看像良家妇女。
这得是交际花那类型的,或者大佬的情妇吧?
许安妮口吃:“你…你们,谁啊?”
余蓉跟她确认:“许安妮?”
“是啊。”
“那找的是你。”